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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指】雷雨转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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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华下意识地瞅了眼时钟,恰好是十二点。随即他非常顺便地把视线移向指挥使——的肚子,指挥使“噌”一下转了过去,理不直气也壮地倒打一耙,“本指挥使饿了肚子叫不行吗!没想到咱们堂堂神之头脑待客之道如此怠慢,居然让客人饿着肚子!”


晏华手一伸就把人转了回来,直直地盯着指挥使,蓝色的眼睛目光虽然有些锋利但又隐隐藏着笑意,“哦?原来指挥使作为我家属这么久了,居然还只有做客人的觉悟吗?”


指挥使被这么一调侃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了些什么,羞恼交加之下,他“咚咚咚”冲进了卧室,“哐当”一声把门关了,还伴随着一点零碎的栓门声。


晏华笑了下,指挥使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活泼呢。大众面前自信大方处变不惊,神器使面前百变多样心思深沉,只有自己面前——不加掩饰地散漫和顽皮,有时候坑人结果把自己坑了就一秒变鸵鸟,还真是小孩子气呢。


说是“小孩子气”,其实更应该说是有些时候故意闹着玩。这样其实很好,因为作为中央庭责任最大的几人之二,平日里已经戴着社交面具太久了,久到哪怕放松也很难摆脱“礼貌”。但作为恋人来说,亲密地打闹相比客套地疏离才是更为正确的道路。


甩了甩被指挥使带偏的思路,晏华把指挥使和自己的记录存档,然后走去厨房开始做菜。


大概二十分钟后,饭菜的香气传了出来。平日里指挥使闻到香气早就乖乖坐在饭桌等了,今天显然是被恼得不愿意出来了。晏华下意识想脱掉身上的粉色围裙——是指挥使有一次跟他去商城的时候故意买的,想看他笑话,但他平时也很少有时间做饭也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哄孩子嘛,就是不能要脸。晏华做好了心理建设之后,没把围裙脱下来,只洗干净手,把菜和汤端出放在餐桌上,往卧室走去。


礼貌性地敲了敲卧室的门,没有响应。晏华从口袋里拿出来了房间钥匙,顺利开了门,看到一团被子——动了动。一道闷闷地声音传了出来——“……大坏蛋,居然强闯民房。”


一听就还在生闷气,晏华走近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闷坏了我家男朋友我去哪里再找一个啊,快出来吃饭了。”


指挥使下意识反驳,“你个花心大萝卜,居然还想再找一个……”然后他就看到了晏华,身上的粉色围裙。男人穿着简约的家居服,外面套着和他本人风格完全不符的围裙,看起来真是,莫名的可爱呢。


于是指挥使原先还想赌气一会儿,看到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华哥你穿粉色围裙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晏华脱掉围裙,把它卷了起来,另一只手顺势拉起指挥使,“好了,笑够了就来吃饭了,你不饿吗。”


指挥使一边跟着晏华走出卧室,一边还在想着刚刚的围裙,笑得前仰后合,“哎哟我笑得真是肚子疼,太好笑了哈哈哈哈。”然后笑瘫在餐桌的椅子上。晏华进去拿碗筷出来,一筷子敲在了指挥使的手背上,“赶紧洗手去。”


指挥使勉强笑够了,去了厨房洗手出来。晏华装好了饭和汤,指挥使便坐下,看到晏华又有点忍不住,“哎哟喂没想到你穿那条围裙是这个效果。”“赶紧吃饭。”晏华很无奈,示意指挥使专注吃饭。


指挥使总算安静了下来,他很明白如果自己再嘲笑这个男人恐怕会被坑得很惨,于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饭菜上,“哇这鱼好嫩啊”、“这排骨好香”、“这青菜好吃”……基本上把整桌饭菜连米饭夸了个遍。


晏华无奈,“你这样我还以为我没煮过给你吃。”“那不一样”,指挥使抛掉了在外的的礼仪,囫囵吃着,一边还含糊地回答,“没…吃够,你煮的…好好吃。”


晏华看着指挥使吃的一脸小馋猫样,不自觉笑了起来。听到笑声指挥使望过去,平时一贯冷冽的男人笑起来一身气场都弱了下去,生人勿进的感觉掺入了温柔的感觉,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吸引人眼球。


很显然这宛如花痴一般的直视并没有瞒过晏华,他笑容更深了,“怎么,看着我就能吃饱?”“你秀色可餐啊!”指挥使毫不犹豫一记直球,如愿看到晏华耳朵红了,面上却还保持着平静,以“看你这么瘦多吃点”和一筷子肉夹给指挥使跳过了这一话题。


就这样拌两句嘴吃几下,和谐的午餐时光过得飞快。中午两人稍作午休,得到了“中央庭水患未能排除完毕”的消息,但其他地方至少并没有很受到狂风暴雨的影响,于是两人“达成共识”决定巡查各个地区。


至少表面上是关心民生,背地里有没有“趁工作日不上班光明正大秀恩爱”的想法大概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从晏华中央城区的公寓驱车出发,他们很快来到了高校学院。高校和中央庭一样,因为一大早的暴雨直接放了学生们一天的假,教师们也大概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不必冒雨过来上班

于是校园一下子寂静了不少。晏华和指挥使稍微确定了一下高校没有什么情况就离开了。


接着他们来到了东方古街。这里的热闹景象几乎没有受到暴风雨的影响,大街小巷里到处都是吆喝各种小玩意的小摊贩。显然指挥使在大家心目中的分量还是不小的,尽管旁边有个公众场合就开启官方模式看起来很有点吓人的神之头脑陪同,但主街一路走下去,指挥使满手提着拿着各种小贩们给的——麦芽糖、苹果糖、糯米团子等等各种小零食,甚至有些老爷爷老婆婆还给晏华也塞了不少东西。


烈日下扛着东西是很难受的,所幸钟老板的店就在前面,指挥使快步走了进去,晏华在后面跟着。“咦指挥使居然光顾敝舍,真是蓬荜生辉啊!难道指挥使回心转意了愿意用身体来做交易……”钟函谷在里间,外面守卫的小瓶子感受到指挥使的气息之后他便快步走了出来。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比指挥使还“稀”的贵客晏华。他赶紧把自己还没说完的话咽下去,寄希望于晏华没有听清,并岔开了话题。


指挥使本来还没想好要怎么回钟老板的调侃,结果发现人家直接转移话题了,细想一下大概是因为后面进门的某人,就释然了。以往指挥使可是会抓住时机当场“回敬”各种想坑他的人,不过今天有个比自己强的人撑腰,大概出口恶气没啥问题


晏华其实听力挺好的,他把钟函谷的话都听了进去。不过他倒是很好奇指挥使会怎么来坑一下这个向来精明不啃吃亏的老板,于是决定静观其变。


在微妙的气氛中,三个人东拉西扯了半天各种交际话语。指挥使感觉自己歇够了,跟钟函谷告辞准备离开,晏华也没说什么就准备跟着走。钟函谷想着晏华大概没听到他的话,而指挥使每次对上他总是被他欺负,这桩事大概能划水过去,正准备暗自提醒自己下次说话要留心周围。


就在这时,已经走到店门口的指挥使突然转过身来,面对钟函谷笑了一下。钟函谷下意识觉得不太妙,就看到指挥使眼眶红红对着晏华,很一副委屈的样子,“华哥,要是有人欺负我怎么办?”


“谁敢欺负你,你可是中央庭的指挥使啊。”晏华伸手摸了摸指挥使的头,佯装安慰。一看自家恋人一副戏精上身的样子就明白他要起什么心思了,索性坐看事态发展。


还没等钟函谷反应过来,指挥使就把事情一股脑说了,还是往抹黑的方向,“钟老板刚刚可说要把我的尸体拿去做交易呢,你看我人还好好的就被人惦记着,那万一……”这话可就是十足十地挖坑了,这停顿可就是让人浮想联翩。


“没有万一,我保证过过只要我还活着,你就绝不会遇到危险。”晏华的脸沉在阴影里,连指挥使都看不太出他的神色,更何况背对他的钟函谷——后背已经冷汗涔涔。


“钟老板应该只是开玩笑的吧,不过这玩笑可不太好笑呢,把人家吓得不轻。”少年的声音很清脆,接着是男人的声音,“神器使威胁指挥使可不是什么好的传言呢,钟老板这样会让我比较担心指挥使的人身安全和心理健康。”


钟函谷觉得自己再不接话怕要被这一黑脸一红脸两人挖坑挖到沟里去,忙赔笑,“哎呀小指挥使我可不敢……”“不敢可不是没有这想法。”晏华冷冷打断了钟函谷的辩解。


“都是我的不是,我当然半点这个想法都没有,要不然指挥使喜欢什么,我陪个罪,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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